第167章 到底谁吃亏(第1页)
厉沉泽心中一惊,正要起身,只见宴连笙咂了咂舌,再次开口道:“我其实……” 薄唇紧抿,厉沉泽微微用力,挣脱开宴连笙的双臂,活动了下酸涩的脖颈。 伸手拉起一侧的被子,厉沉泽好心的帮宴连笙盖好被子,转身便要离开。 谁知宴连笙忽然伸手拉住厉沉泽的手腕,轻声道:“不要走!” 厉沉泽皱眉看向宴连笙,床上的小女人双眸紧闭,刚刚的一句话仿佛是他幻听。 想要掰开宴连笙的手,可是宴连笙忽然用力,厉沉泽猝不及防,直接被拉倒在床上。 宴连笙霸气的翻身坐在厉沉泽身上,红着小脸,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眸:“你、你到底是谁?” 望着宴连笙酒醉的模样,厉沉泽心中一阵无奈:“我是厉沉泽。” 宴连笙紧皱眉头,凑近厉沉泽的脸颊,努力眨巴着眼睛,想要看清他的样貌:“那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不要她?!厉沉泽顿时黑了脸,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深呼吸一口气,厉沉泽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伸手想要将宴连笙推开,谁知宴连笙忽然低下头,吻住了厉沉泽的唇。 温热的触感令厉沉泽虎躯一震,厉沉泽诧异的看着宴连笙,这个女人喝醉了就喜欢吻人吗? 在细细一看,厉沉泽只觉得一阵无语,因为身上的女人睡着了…… 刚刚也只是不小心吻到他了而已…… 不知为何,意识到这一点,厉沉泽心中忽然有些不爽! 翻身将宴连笙压在身下,厉沉泽深深的看了眼熟睡的小人儿,起身便要离开。 “唔……”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异样,厉沉泽耐着性子回到床边,正要询问,宴连笙忽然起身趴在床边:“呕!” 漆黑的皮鞋上瞬间沾满了异物,厉沉泽脸色漆黑如墨,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 他居然被一个人吐在身上两次,提起都觉得胸腔中怒意翻涌。 偏偏某个罪魁祸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豪气万丈的擦了擦唇瓣,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见状,厉沉泽额头上满是黑线,一脸无可奈何。 不再迟疑,厉沉泽大步离开了客房,吩咐周助理找佣人去收拾了,这才回到卧室休息。 夜色渐浓,卧室中的厉沉泽却难以入睡。 不知是不是错觉,从刚刚开始,他便觉得身上特别痒,尤其是长了红疹的地方,更是奇痒无比。 他已经吃过药了,按理来说不会再严重才是……等等! 厉沉泽突然想起某个女人满是酒气的吻,身侧的手骤然紧握,眼底浮起一抹薄怒。 “管家,立刻找家庭医生过来!”厉沉泽扬声唤了一句。 门外的管家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去找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帮厉沉泽看过后,动作利落的开了药,并且帮厉沉泽挂上了点滴:“厉总,过敏是不能喝酒的,您怎么……” 厉沉泽薄唇紧抿,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忘了。” “那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喝了,否则一时半刻都好不了的。”家庭医生一边帮厉沉泽上药,一边叮嘱道:“家里没有太多的过敏药物,明天厉总还是需要回医院才可以。” “知道了。”厉沉泽微微颔首,身上的瘙痒被缓解,厉沉泽心中的怒火也渐渐消失了许多。 随着太阳逐渐升起,某个宿醉的小女人缓缓恢复了清醒。 睁开迷茫的双眸,宴连笙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令宴连笙瞬间清醒,细细回忆片刻,宴连笙想起了昨晚跟厉沉泽喝酒的事情,难道这里是厉沉泽的家? 狐疑的推开门走出客房,偌大的别墅内,许多佣人正在忙碌着。 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迎了过来:“您就是宴小姐吧?这是少爷吩咐给您的醒酒汤。” 说着,中年男子将手里的汤碗递给宴连笙。 “少爷?”宴连笙疑惑的看着中年男子,迟疑着没有接汤碗。 “没错,厉沉泽少爷。”猜到宴连笙的顾忌,中年男子迅速自我介绍着。 宴连笙暗暗松了口气,伸手接过汤碗:“谢谢。” 迅速喝光了醒酒汤,脑中的涨痛瞬间好了许多,宴连笙打量着中年男子:“话说你是……” “我是这里的管家,少爷在您左手边的房间里休息,您有事可以去找他。”管家迅速将厉沉泽的交代叙述清楚,悄然退了出去。 看着管家的背影,宴连笙若有所思的推开了一侧的房门,赫然看到厉沉泽靠坐在床边,一手打着点滴的可怜模样。 “你怎么这么早就打针了?”宴连笙惊讶的看着厉沉泽。 厉沉泽抬眸看了眼宴连笙,压抑着心中的恼意,没有回答宴连笙的话。 见厉沉泽不说话,宴连笙悻悻的撇了撇嘴,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打量着厉沉泽。 “奇怪。”宴连笙忽然皱眉嘀咕了一声。 厉沉泽疑惑的看向宴连笙:“什么?” “我怎么感觉你的红疹更严重了?”宴连笙眸光在厉沉泽身上四处游移着,总觉得厉沉泽的红疹比昨天多了些。 不提还好,提起这件事,厉沉泽就难掩怒意:“你自己做的好事,难道你全部都忘记了?” “我?”宴连笙一脸茫然,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做什么了?” 看着宴连笙无辜的模样,厉沉泽朝她招了招手。 宴连笙毫无防备的走了过去,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好奇。 厉沉泽忽然伸手捏住宴连笙的下巴,凑近她的红唇:“这样还是想不起来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宴连笙脸颊骤然涨红,慌慌张张的伸手推开厉沉泽:“你到底要我想……” 话未说完,宴连笙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画面,那是她骑在厉沉泽身上的画面。 下意识捂住红唇,宴连笙诧异的看着厉沉泽:“我、你,我们……” 见宴连笙想起来了,厉沉泽邪魅一笑:“你害得我过敏更严重不说,还占我便宜,是不是该补偿我?” “补偿你什么?”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她吃亏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