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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太子借钱(投票关注会加更)(第1页)

两人分别坐在桌案的一左一右,平阳侯觉得屁股凉凉的,心里却是急急的,殿下,这年也过了,您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回京?过完了么?谢欢觉得还没,这才大年初一。平阳侯嘴巴紧紧闭着,怨气在心中,不敢说出来,他没看谢欢的方向,低着头,一脸郁闷。年前的时候,明明太子说是要留在这里过个年。现在年都过完了,可平阳侯直觉这回京之路遥遥无期,太子遥遥无期,可他不能不回京啊。殿下——谢欢打断,虞卿。平阳侯收拾好表情,再望去,嗯?谢欢端起茶,喝了一口,再放下,孤还有些事。平阳侯心有所料,平静地就像半死不死,殿下是有什么事呢?谢欢默了默,家事,不足为外人道。外人——平阳侯也沉默了。随即,谢欢从怀里取出一个红封,递给平阳侯,后者受宠若惊,唰地起身推拒,殿下,这使不得,您有事尽管吩咐,老臣必不会推辞。你误会了,谢欢将红封放在平阳侯手边后,顾自收回手,这是孤写给父皇的信。平阳侯一惊一愣,再低头朝红封看去,什么信还装在红封里,平白叫人误会。他收敛面上的惊愕之色,正要去拿红封,一边要重新坐回位子上。此时谢欢又补充道:这信,要父皇亲启,你要是偷看——说到这里,神色一凉,视线如冰锥般朝平阳侯探去。平阳侯的屁股差点要沾座椅,再次直起身忙道:殿下放心,臣是不可能偷看的。谢欢颔首,孤不会食言,你将这信带回宫里,父皇看了,自然知晓是你找到的孤。平阳侯心里一喜,拿桌上的红封时,腰都弯了,殿下放心。谢欢继续吩咐,语气自然,你回去以后,主动将证据呈交,石料案,父皇一定会追究。此事全权给交臣来办,殿下只管放心,臣不会让任何人为此蒙冤,待真凶抓住,臣会狠狠惩治!平阳侯将自己都说得热血了,只是热血过去后,理智地想到另一事,容臣多问一句,殿下究竟打算何时回京?别是又要数年之久吧!谢欢修长的指节扣了扣干涸的茶盏,平阳侯竖着耳朵听见茶杯空了,于是忙不迭地去倒茶,此时听谢欢漫不经心地开口——大概五月吧。为何是五月?平阳侯不解殿下究竟有什么事不肯说出来。谢欢随意一笑,漠然的面容上似打上一层冬日暖光,因为,五月天气好,宜出行。平阳侯:……离谱的因果关系,平阳侯手里的热茶都溢了出来。谢欢起身,拍拍平阳侯的肩,你回去之后,分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语罢,也没有要喝茶的意思,执起冰凉的面具往脸上一戴,大步流星地朝外而去。留平阳侯独自思考,什么话能说,什么话又是不能说的。好在在太子的事上,平阳侯向来头脑清晰,一下就理明白了。只是对于太子说的五月回京,他还真理不明白原由。他哪里会知道,谢欢真就是随口一胡诌。走出几步远的谢欢,忽然停下步子,差点忘了今早来意,现在想起来了,于是去而复返,站在门槛边,声音温和,语调拉长,虞卿啊——啊?平阳侯再度起身拱手,殿下是还有什么事吩咐?谢欢啧一声,摸摸腰间,语气听似十分自然——借孤一些银……两字都快出口了,忽然调一转,改了口,票好了。银票面额大,重量轻,方便带着。平阳侯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而后连连点头,臣这便去钱庄取钱,殿下稍待。谢欢嗯了声,声音很轻,不急。他原本花钱的地方不多,是不需要钱的,可是就怕未来几个月有要用钱的地方。他现在不太想问央央拿钱了,就算她大方也不行,这显得自己这个当爹的很没用。她长这么大,他都不曾尽到做爹的抚养义务。按照时间算,她大概三月左右就会生产,四月肯定会回京,谢欢和平阳侯说五月,还给了自己一些时间。总不能不和女儿说清楚身世,他转眼就当太子了,那女儿可能一时会接受不了。谢欢算了算,随口胡诌的五月其实刚好,等女儿出了月子回了京,能受刺激了,再跟她找机会说身世,然后他再回宫!这些,平阳侯是不知道的,平阳侯独自去钱庄的路上,想了下要取多少钱给太子,这钱说是借,但八成是回不来的。不过没关系,能卖人情给太子爷也是渴望不可求的机会。思来想去,取了二十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两千两。*正逢平阳侯跑钱庄的时候,裴如衍与沈桑宁赶来拜年了。彼时谢欢正坐在房中等待,忽闻庭院中有几道缓慢的脚步声响起,他转头一看,屋里竟没有朝后开的窗子,此时出去只怕会撞个正着,他根本无法解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思考之际,人已至屋外。领人的虞绍瞧瞧门,爹,表哥表嫂来拜年了,您起了吗?屋内无声,虞绍在外面嘀咕,不会还没起吧。说着推门进来。谢欢闪到门后,虞绍在屋里转了圈没瞧见亲爹,咦,我爹怎么——转身却瞧见了太子,瞳孔微张,顷刻恢复自然,没在啊。小子很能藏事,眸光一转立马跑出去,表哥表嫂,我爹可能朝门去了。话未停时,就赶紧把房门阖上,生怕被发现端倪。屋外。裴如衍的视线仍落在门上几瞬,再对上虞绍似有心虚的神色,他皱了皱眉,里面有何物?虞绍忙摇头,没啊,我爹他,他——忽地双眸一亮,我爹回来了!刚踏进院里的平阳侯将银票揣怀里,哪曾想出去一趟院里这么多人。想着殿下可能在屋里,平阳侯心中骤然生出些背德感,他镇定地走上前,这么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