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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生辰礼物(第1页)

天空被惊雷炸出一道裂痕,雨水就像是从那道裂痕中不要钱一般往下落。天黑沉沉的,雨水拍打得万物寂静,只有水声。这样大的雨,无急事谁也不会出门。林恬儿等人一日未离府,难得听雨躲清闲。暴雨过后,使得小院更加生机盎然、草木葱茏,虽然天空不见晴朗,三个时辰后大雨终于停了。淋漓的小雨又持续了一夜,到翌日清晨才算彻底停了。雨后空气分外清甜,鸟儿在树枝上啾啾鸣叫。宋宁轩睁开眼,发现枕前多出一物。是一个笔匣,笔匣上系着红色绢花,上面还附上一张细长纸条。“庆贺夫君宁轩生辰快乐。”宋宁轩心中微恙,恬儿竟如此有心,让他醒来第一时间就收到礼物,而她这些小动作自己竟无察觉。解开丝带,轻轻推开木匣,跃入眼帘的是一支上好的紫毫宣笔,宋宁轩不由得眼前一亮。毛笔是读书人手中的剑,他们追求各种各样的好笔,除了使用时得心应手可挥墨出一手好字外,还有珍藏价值。林恬儿送的这只笔他看不出出处,可握在手中的那份感觉就如同手中提着一把与自己灵魂相息的剑。让他恨不得立即想使用它吟诗作画。这种感觉很是奇幻。宋宁轩甚至心中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他感觉这是一只神笔。于是仔细查看不同之处,却只在漆黑笔杆上发现纂刻的五个纂体字。“察查司判笔”。察查司判笔?他只在绘本里听说过地府有察查司判官,专管人间生死。不知两者是否有关联。宋宁轩提着笔盒来到林恬儿卧房前,抬手敲门,房门竟是虚掩的,人已经不在房中。而此时刻漏显示不过才卯时(现在的5点)。小院中无人,他信步到灶房去找,站在灶房院门外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饭香。喜鹊、杜鹃两个丫鬟加上福婶和林恬儿都在灶房忙活着。灶房各处都摆着备用的菜,三个下人各自忙着杀鱼、切鸡,他的恬儿在搅弄着砂锅里已经浓稠的橙红色汤汁。那香气就是从这里飘出来的。林恬儿感觉到有人看她,抬头就见宋宁轩手持她送的笔盒,站在井口边冲她打招呼。“喜鹊,盅里浓汤好了,你盛出来送到我院来。”她擦了擦手上不存在的水渍来走到宋宁轩身前。“怎么不多睡会。”宋宁轩伸手替她擦拭掉额前细汗,“还说我,是谁起得比我还早?”他扬了扬手中的礼盒。林恬儿偷笑,“喜欢吗?”“一只非常奇特的毛笔,我感受到它很不寻常,似是感应到它有自己的灵魂一般。”林恬儿大吃一惊,不是吧,她可不想因一支笔让宁轩招惹上麻烦,忙拿在手中查看。“没有啊,什么感应?”宋宁轩指着笔,“你有没有觉得触摸它的时候,有丝丝缕缕凉意,那感觉我说不上来,就好像是久违的老友又见面了。”林恬儿在这一瞬间问过系统,得到的答案是这笔会自动认主。宁轩能感应到它,是他得到了笔的认可。她替宁轩欢喜,这么强的笔认宁轩为主,将来带给宁轩好处只会多不会少。她装作不解道,“我也觉得它不同,沉稳、贵气,一看就是大官才会用的毛笔。至于你说的那些感觉,我觉得是你近来睡眠不足,幻象了。”宋宁轩再握笔在手中,那份感觉依旧存在,恬儿是真不清楚,还是这份感觉只有他有?既然解释不通,就归功于意外吧!毕竟恬儿自身就是一个大谜团,她送的东西会不同也就不稀奇了。他亲了亲恬儿娇嫩的脸颊,“我很喜欢,谢谢你!”林恬儿娇笑,“这么感激我,那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恬儿你说。”林恬儿摸着笔盒,郑重又认真地道,“答应我,科考时一定要用我送的毛笔。”宋宁轩点头,“笔是消耗品,虽然不舍,我答应恬儿。”林恬儿放心了,有神笔在,三日暗无天日禁闭似的考试,应该能让宁轩头脑一直保持清了。她听了太多科考时因为紧张学识大降得案例。所以她花光所有功德换这支笔很值得。一顿早餐中西合璧,如今有西红柿了,林恬儿可以多做好多好吃的菜。餐桌上换了新的餐盘,不再是清一色灰瓷灰盏。林恬儿早半个月前订制了一套精美瓷器,每一件都描绘着四季最美的景色,皆为孤品。此时,橙红色的罗宋汤装在洁白汤碗里,那碗还有两只小小的汤耳,汤耳上描绘了两朵红色罂粟花。如此精致的汤碗,越发觉得那汤的美味!古白瓷盘里是切开两颗圆滚滚鸡蛋,餐盘里画着浪漫唯美的格桑花。就连一碗极为普通的长寿面,因为放在葱绿色的汤碗里,面条就像是翡翠一般,显得额外好吃了。零零总总的吃食上桌,有小菜、有拼盘水果。宋宁轩见到满桌特别摆放的吃食大开眼界一把,“恬儿,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喜欢吗?”林恬儿没有直接回答。宋宁轩点头,“这才真的叫做色香味,只是一早就准备这些,恬儿太辛苦。”林恬儿神秘地道:“傍晚还有蛋糕,生日蛋糕,今天寿星公必须要吃的哦!”林恬儿神神秘秘的模样,让宋宁轩对这个生日蛋糕开始期盼起来。“好,我们一起吃,只有咱们俩。”林恬儿发现,她的那些小秘密宋宁轩从来不问,只是很好地包容着,于是她越发大胆地展示。想为他做一份生日蛋糕,调料架上的奶油、黄油备得足足的,就连装裱的巧克力糖稀和果酱冻都应有尽有。她要和宁轩一起过一个难忘的生辰。雨后凉意习习,庭院当中被林恬儿布置得绿荫葱葱,很是雅致。餐后,家中奴仆齐齐向宋宁轩祝寿,林恬儿散了喜钱,讨个彩头。这一日,宋宁轩想好好陪着林恬儿。古琴才被丫鬟抬到庭院当中,小厮便进来通传。“家主、夫人,有位陈公子上门求访。”“陈博阳?”宋宁轩展开拜帖,心里有些奇怪,他今日竟然也翘课。前厅宾主落座,宋宁轩打量他一眼,“科考在即,博阳兄不在书院中,怎么地到我府上了?”陈博阳诧异,“怎么宋兄不知道?昨日大雨,学院房舍坍塌近半,已经停课了啊,我见你没去,以为你晓得此事才来寻你一同温习课业。”“你是说,文韬书院的房舍塌了?”陈博阳叹了一口气,“父亲一直想对书院房舍进行修缮,奈何心余力不足,找到县里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那个古县令一口回绝,说办理学院本就是父亲个人行为,要是没有那么大能力支撑就不要揽那么大工程,叫父亲改成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