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阎大人这是想以权压人吗?(第1页)
林恬儿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将这女人赶出家门外,最好让她想到这里就心惊胆寒。阎梦菲双眼瞪大,她怎么都没想到,林恬儿竟然能无中生有,倒打一耙。“你胡说,我为了炸鸡丝两手全是烫伤,我做得那么辛苦,怎么可能将自己做的菜扣掉!”林恬儿同时也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宁轩,阎小姐真的误会我了,我想着她是真心实意来学厨艺的,肯定要亲自动手才能学会。可她是堂堂侍郎千金,定然是娇养着长大的,什么也不会再正常不过。我怕她出丑就将府里的下人散了,为的是不让别人看到她的难堪。”她伸手指着阎梦菲的衣裙,“相公、大人,你们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的好心,阎小姐这个样子被下人看到,那不是让阎大人脸上难堪吗?”阎洪风脸黑似锅底。如今女儿形象全无的样子让宋宁轩看到,他更为难堪。阎梦菲见林恬儿马上就将黑的说成白的,越发的急了。反正丑态也被宁轩哥哥看到了,不能再让宁轩哥哥觉得她人品有失。“林恬儿,你别一副假惺惺装好人!分明是你设计我,我说不学了,你就将我锁在院子里走都走不掉。”林恬儿冷笑,“我设计你?我出来找礼叔杀鸡的时候,有离开小院一刻钟那么久,就算你不知道依人就在院中做事,她会不知道?你不在那个时候趁机离开,在灶房做了什么,你心中有数。”阎洪风怒了,一个小小山野孤女也敢对他如此说话,她这是什么态度。“你放肆,别忘记你是在和谁说话!”“你放肆!”林恬儿当仁不让,丝毫没有惧怕之意。第一,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阶级落差让人唯唯诺诺之感。第二,她相信这个老家伙还是怕宋宁轩,有宁轩在,他根本不会拿自己如何。林恬儿冷冷地看着阎洪风,“阎大人爱女心切是不是要分个场所,在赵府时你不顾念我才为你缓解头疼之疾,就想着法子羞辱我要罚我去扫街三日。在我家又如此,难道穷苦百姓就没有人权了吗?”宋宁轩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他内心触动很大,阎洪风当着他的面就敢如此太过了,如果他不在呢?现在他有些后悔,不该顾念着昔日师生情分,让恬儿为他诊病,如果没有他的多此一举,就不会惹来后面的这些事!如今阎洪风当着他的面敢如此呵斥他的妻子,还不是瞧不起恬儿的出身。更严重一点的说,是在瞧不起他,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唐国公府里的世子。他忽然看清了阎洪风人品,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唯利是从,不治也罢。他准备赶人,话到嘴边改了口。“阎大人这是想以权压人吗?”阎洪风眼神闪躲,他对宋宁轩顾忌颇重。他双手作揖,行了一个欠礼,“在下不敢。”宋宁轩点头,“既然大人说不会以权压人,那我们就事论事吧。”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丝毫看不出偏颇,但他说要就事论事,一下子就让阎梦菲心下发慌。宋宁轩道:“宋某想问阎小姐两个问题,你说恬儿将你锁在院中逼你学做饭,那么以你的身份,恬儿怎么可能命令指使得了你。请告诉我与大人,恬儿是以何事要挟迫你做不愿意做之事的?”阎洪风蹙眉,忽然觉得是女儿在撒谎,毕竟菲儿的性情自幼骄纵,她当真好好做饭了?阎梦菲哀怨地看着宋宁轩,语气十分委屈。“宁轩哥哥真的不知道吗?”宋宁轩轻笑,“我为何要清楚,阎小姐又希望我清楚什么?”阎梦菲几次张嘴都想说是为了他,最后只能道:“我想学做饭又不是说说而已,自然是想做一道能让父亲称赞的饭菜。”林恬儿翻了个白眼,这女人关键时刻还算有点脑子。阎洪风很是赞许地点点头,女儿如此说他很是欣慰。宋宁轩也是唇角轻勾,再问,“宋某还有一事不明,恬儿好心将下人撤了,阎小姐的贴身婢女可以帮你吧?为何到此时也不见她出现,难不成也被恬儿遣走了?”阎梦菲提起这个就生气,她指着林恬儿,“都是她捣鬼,她故弄玄虚吓唬我与依人,依人身衫都湿了,只能叫她先行回府。”林恬儿疑惑出声,“哦?阎小姐这意思是说故意吓唬你们?你与你的丫鬟依人在灶房门上架了一个面盆,又在里面注满了水,你们故意在房中尖叫引我推门,想砸死我。这事怎么不提?”宋宁轩闻言神色便是一厉,“今日阎小姐所做之事还真是让宋某大开眼界,原来阎小姐来道歉是假,想害我娘子是真。我看也不必在此理论了,报官吧。”阎梦菲急了,连忙摆手,“我没有,我没有啊!全是她胡说八道。”林恬儿辩驳,“我胡说八道?案发现场可都没收拾呢,门前一摊水一地的碎瓷可都在。”阎梦菲见逃不过,干脆刁蛮道:“是我和依人想恶作剧吓唬吓唬你,谁让你锁我,还遣散下人让我自己干活。我吓唬你又如何,你还不是好好的,反倒是依人看到你的妖术吓掉进泔水桶里!你就是个妖女。”宋宁轩看向阎洪风,“阎大人是正统科考出身,自然明白什么叫做子不语,怪力乱神。没想到阎大人教养出的女儿不但信奉鬼一说,做客时该有的礼数也不知。”他话点到此,冷哼了一声,“可笑!”阎洪风脸上挂不住,重重呵斥阎梦菲,“菲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阎梦菲隐约感觉到今日这个闷亏是吃定了,一切都是林恬儿设计好的,她一步步被林恬儿耍,可怜最后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爹,我真的只是想和她开个小玩笑。就算这个玩笑开大了,就算是那盆没放好,门自己开的,也没有什么鬼神。可是她让那个死猫毁我的面饼,打翻我的鸡丝都是真的。那猫就是受她指使故意毁坏我的劳动成果,女儿实在气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