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夏磊是哪部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六章 唤醒记忆(第1页)

答应和林桂珠回家,夏博士是想借机趁机熟悉一下原身的家庭,以后有什么,也好应对自如。她现在慢慢发现,原主的记忆虽然都原封不动地存在脑海里,但如果不触及相应的人和事,她便得不到相关的记忆。她不能变成没有过去的人,不然很容易露馅。所以趁着石磊出任务,她赶紧回家唤醒记忆,等石磊回来,才不至于被看出破绽。石磊的单位,能升职头衔带长的,个个都是精英,石磊年纪轻轻,已经位居要职,说明他是精英中的精英。石磊一定是个内心强大、观察力极强的人,她苏醒时,如果不是石磊正好要出任务,说不定已经对她起疑了。为此,夏博士更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会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林桂珠嚷嚷着要吃饭。家属宿舍没有现成的厨房,都是在宿舍走道上砌一个蜂窝煤灶自己做饭。他们家门口也有一个,但是今天夏颜根本没注意到蜂窝煤还要续这回事,此时一掀火,里面的煤都烧透,熄火了。夏颜想到回家也得住几天,蜂窝煤一样得熄火,此时再升火没必要。于是,她便去食堂里打饭。这里的食堂是公家办的,物美价廉,份量足,一个馒头足有一两重,肉也是一大锅煮了,在锅里颤巍巍的,让人看了直流口水。夏颜花了四两粮票,买了四个白面馒头,三两肉票,打了一盆肥多瘦少的五花肉,青菜汤是免费的,同样打了一盆,将充当食盒的竹篮装得满满的,提回了家。林桂珠吃了三个白面馒头,肉也基本上是她吃的,最后连剩下的青菜汤也喝得干干净净,让夏颜感叹林桂珠胃口之好。吃饱喝足,二人便启程回家。林桂珠建议骑自行车回去,让夏颜载她。夏家就在本地,距离这里差不多20里地,骑自行车一个多小时能到。夏颜也想要熟悉当地的情况,便满口应允了。反正石磊也把自行车钥匙留给自己了,不用白不用。临走,林桂珠指着门口的尿素袋,说:“里面是地里收的白萝卜和马铃薯,你放屋里去看来林桂珠还是要面子的,知道上门不空手的道理。“好夏颜把尿素袋拿进屋里,锁上门,把走道里锁着的自行车开了锁,便载着林桂珠离开了。自行车是八成新的凤凰二八大杠,时下主流时髦车型,骑在路上,行人皆送来羡慕的眼光,比她后世开法拉利还拉风。夏颜身高170公分,在这年头,南方能比她个头高的姑娘不多,她几乎算是女人堆里的珠穆朗玛峰了。用肤白貌美大长腿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因为个子高,腿长,所以男式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夏颜蹬起来毫不费力。夏颜对自己现在的新模样十分满意,有颜有才华,有一个前途无限、还挺疼她的丈夫,夏颜发现在这里的日子也不错。以前她曾幻想退休后到乡下过田园生活,看来老天爷连她这个梦想也回应了,直接把她送到了乡下,就当梦想提前实现了吧。“你骑慢点,这么快,小心摔沟里去夏颜蹬得飞快,倒是坐在后架上的林桂珠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夏颜骑到夏家沟时,记忆一一浮现,她熟门熟路地骑到了自家小院门口,刹住车,左脚支地,让林桂珠下车。黑瓦土墙,回字形的二进院子,就是夏家的农家“豪宅”。看到这院子,夏博士关于夏家的许多记忆都浮现出来。“姐,你回来啦?把姐夫的自行车也骑回来了,啧啧,能让我骑一下吗?”三弟夏安一听到动静,就从屋内跑出来,围着自行车团团转,馋得不得了。“行,拿去吧!”夏颜很大方地把车把交给夏安。夏安今年18岁,已经不读书了,回家干农活,性情比较活泼。“别给他骑,他从没骑过自行车,要是摔倒,把车漆擦坏了。夏安,你别骑车,这可是新车!”林桂珠呵斥,制止夏安。“那我洗车,总可以了吧?”夏安舍不得难得亲密接触自行车的机会,主动请膺。“行,洗干净点这点林桂珠倒不反对。夏颜觉得林桂珠对自行车保护过度,爱护过度,人只有在面对自己所属的贵重物品时,才会有这种态度。看来,林桂珠趁着石磊不在,让她把自行车骑回来,心里打着的是占有这辆自行车的想法。林桂珠的算盘珠子拨得太响,夏颜隔着三米的距离都听到了。“妈,一辆自行车而已,不用这么护着,让夏安学车呗,也不用洗,反正上路一沾灰就脏了夏颜故意说。“自行车反正都骑回来了,先放家里,让你爸骑几天。让夏安洗干净,摆屋里头,要是有人来给夏广做媒,也能充充面子。这点小事,你得支持夏广,要不然,他娶不到媳妇,岂不是你的错?”林桂珠脱口而出。果然,夏颜的就是夏家的。夏颜懒得和她争辩,反正车是不会给家里的,到时候她直接骑走就是。自行车是石磊买的,石磊的钱也是用命换来的,不是大风吹来的,凭什么林桂珠一句话就被她据为己有?这时,传说中“病得躺在床上叫唤”的夏志成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提了把锄头,一看就是要下地去,精神挺好的。“爸,你病好了?怎么不多躺躺呢?妈说你躺床上直叫唤!”夏志成50出头,小鼻子小眼睛,夏颜和他长得一点也不像,不知道怎么能生出夏颜这么漂亮的姑娘。全家也就夏颜最漂亮了,夏广、夏安、还有两个妹妹夏草、夏麦,没一个长得像夏颜一般出挑的,大家都是相貌平平之人。“我哪有病?你妈瞎说!”夏志成不满老婆拿他做幌子骗夏颜回家。用什么借口不好,要说他生病?真是触霉头!“卧病在床”的夏志成,活蹦乱跳地要下地去,临走前,白了林桂珠一眼,把锄头扛上肩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