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受伤了(第1页)
俞景瀚没想到这个贾继才倒是个通透的,看的通透,想的周全。 抬头看着春花一脸痴迷的听着,转头又看了看那贾继才不显的容貌,略微咳咳,放下心来,转而提醒春花,说道, “大春考官,何如?” “回王爷,属下认为大为可行,细节可由本次择优选取的才子们过后一同商议。” 俞景瀚点点头,站起身来,大手一挥,说道, “今日考核正式结束,结果明日会分发到各位的书院和府上,如今,诸位才子辛苦一日,今夜的晚宴,请各位才子尽兴。” ——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 “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 …… 等到晚宴用膳的时候,春花的大脑就自动休息了,不耐烦那些秀才觥筹交错,吟诗作对的,反正俞景瀚说了,她只需要在考核他们的时候不露马脚,她就可以拿回她的沐休了。 这次沐休她绝对不要多管闲事了,她要去打猎,带着春二和花一一起去,花一应该不会像花六那个小胖丫头一样不让吃兔子吧?哎,也不知那群丫头和小子回了家之后好没好点?乖不乖? 正想着呢,旁边几个秀才端着酒杯站在了春花的面前,一脸恭敬地说着, “学生敬考官一杯,今日无论结果如何,学生都受益匪浅,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今日考官的几个考核,让学生明白,想为一方父母官,须心系百姓方可,而不是讲究为官之道。” 听到这个,春花赶紧将嘴里的肉咽下去,端起酒杯,点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端起酒就喝了。 见到春花这般豪爽,也没有趁机教导他们,直接将酒水饮下,这般平易近人,让其他秀才也壮着胆子围了过来...... “主子,确定不去给大春侍卫解围吗?以大春侍卫的性子,这般来者不拒,大春侍卫一会儿就醉了,这可如何是好?” “醉了?” 俞景瀚其实一直盯着春花的,听到郑公公操心的踮着脚往那边看,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突然想到了春花上一次就是因为醉酒而变身的,那确实不能再喝下去了。 刚要起身,又顿住了,重新安稳的坐了回去,心里想着,春花变身,是变为姑娘家? 他虽然在慢慢接受以后如何同个男人相处,那也是因为想象中的那个人是春花,好像怎么都可以? 不过...... 如果...... 也不能每次都喝酒吧? 沉浸的想着他和春花未来如何相处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俞景瀚略微低头,抿着嘴。 原本在旁边的贾继才端着酒杯,看着郑公公被春花吸引住了,而俞景瀚不知在沉思什么,端着酒杯,一步步靠近俞景瀚。 今日很多人都知晓贾继才是真正的赢家,连暗卫也知晓,这是今日春花和主子看中的人,见他端着酒杯走向俞景瀚,想来是去巴结主子的。 看了一眼,便去观察其他人有没有可疑的? 春花喝的确实有点晕,之前谁要是强迫她喝酒,给他扔出去就算客气的,可是俞景瀚说了今天再生气也不能把那些秀才扔出去,若真有人不听话,过后找他算账。 可是,俞景瀚没告诉她,这种厚脸皮装亲热地来灌她酒的,怎么处理? 转头看向俞景瀚,想向他求救,他再不来就不要怪她把这些人抬开喽! 还是略微烦躁的眼神,在看到越来越靠近的贾继才,顿时变的凌厉,可能别人没注意。 可是春花最熟悉狩猎前的动作,加上今天关注贾继才一天了,他一直是从容淡定的,如今那明显由粗喘的气息导致的胸脯起伏,以及他手腕的动作...... 大力推开身边的人,喊着俞景瀚,向那边跑,情急之下,她发现她可以短距离的腾飞起来,几个喘息间到了俞景瀚的身边。 而这时,贾继才已经闭着眼睛向前方乱挥,身边的暗卫正快速奔来护住俞景瀚。 俞景瀚看到春花奔过来的身影,刚想接住她,却见贾继才那乱舞的刀,划过了只关心他的春花,春花的胳膊立马沁出了血...... 俞景瀚推开旁边的暗卫,搂过春花,一脚将贾继才踢了出去...... 贾继才的身影腾在空中,摔落了很远,这个时候他才清醒过来,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侍卫将人直接按住,让他跪在地上。 春花本来因为疼痛,胳膊和胸前不受控制的紧绷膨起,结果在俞景瀚的怀里,闻着他身上让她安定的气息,心绪安稳下来,听到俞景瀚紧张的问着, “怎么样?我们先去上药!” 春花低头看了看,就一个口子而已,这就是今日穿的广袖,行动特别不方便,要不然怎么会被那个弱鸡伤到呢,突然想起来,兴奋的说, “俞景瀚,我刚才好像会了点轻功哎!我也太厉害了吧!” 俞景瀚看着春花灿烂的笑着,呲着牙,等着俞景瀚的夸奖,搂着春花的手不受控的紧了紧,脸也不受控的往春花那边靠了靠,却听到胥一的声音, “主子,贾继才情绪激动,晕过去了。” 抬起头,瞪了一眼胥一,又眼含无可遏制的怒气看了看地上的贾继才,说道, “带他下去,关进大牢,将他家人全部控制住,择日再审。” 回头看向何祥武,吩咐道, “何大人,晚宴继续,大春受伤了,我先带大春回去。” 马车上,俞景瀚低着头,蹙着眉头,尽可能放轻动作,小心的给春花上药,听着她絮絮叨叨吐槽着今日受到的拘束和今日会了轻功的喜悦。 “俞景瀚啊,你是不知道,我今日看到你差点被刺伤的时候,一着急居然会了轻功,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有天赋的那种徒弟!” 俞景瀚抬眼瞥了一眼嘚瑟的春花,没有作声,继续拿着白布给她包扎。 春花用另一只手摸着下巴,也不在乎俞景瀚搭不搭话,继续说着, “我应该就是那种特别厉害的徒弟,啧啧啧,老秀才失去了我这个徒弟简直是他的损失! 哦,对了,我还没和你说呢,因为你是我师傅了,我没敢让老秀才和你平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我认了老秀才当义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