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林芝楠的死(第1页)
宋怀淙知道宋南溪还在生气,宋家现在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他以前没有意识到他做的事情对宋南溪伤害这么大,她生气也是应该的。现在宋氏集团在她手里,有黎琛的帮助,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见宋南溪不说话,宋怀淙叹了口气继续道:“南溪,爸和大哥已经出来了,虽然我知道他们也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但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他们也已经受到惩罚了,你能不能把过去的事情放下?尝试着原谅他们?”有邹家人的帮助,还有宋怀南和宋怀濯想办法,宋正诚和宋怀渊终于被保释了出来。霍心远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是经过这件事情,宋家和霍家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宋家老宅现在属于宋氏集团的资产,他们没有资格住。“原谅?不可能。”宋听到宋怀淙的话只觉得嘲讽至极,冷冷开口。宋怀淙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早就猜到宋南溪肯定不会原谅他们,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好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宋南溪走进来之后,在每个屋子里都找了找,最后还是找到了一些妈妈留下来的东西。不用想,妈妈其他的东西都被霍心兰给处理了。她手里的这些东西都是一些妈妈画的水墨画,这些话虽然不如外公的那些名作值钱,不过也是有收藏价值的。这些画是藏在宋正诚和霍心兰床底的暗格里面,不过除了这些画,还有一个重要的东西,是妈妈以前用的手机。这个手机屏幕早就已经被损坏的不成样子,却还被藏在了这里。宋南溪想到了rs刚刚在电话里说的话,以霍心兰对妈妈的仇恨程度,是不可能留下这些东西的,除非这里面有让霍心兰想要知道的东西。她没本事把手机里的东西调出来,却又不甘心把手机扔了,就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宋家出事之后,霍心兰在霍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哪里想得起来自己还在宋家放着的东西?不过霍心兰没有本事把手机里的东西调出来,可不代表宋南溪不会。不过她这边没有设备,这件事情关系到她家里的事情也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宋正诚和宋怀渊出来之后,没有地方去,只能暂时住在宋怀南的房子里。得知现在宋氏集团的董事长是宋南溪之后,宋正诚气的将手里的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你说什么,那个死丫头现在是宋氏集团的董事长,那可是我大半辈子的心血,就这么被她夺走了?早知道当初就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还接她回来干什么?”宋怀渊的脸色也很难看,他这些年所有的心力都在公司上,目标就是让宋氏集团内成为第二个华悦,可惜……“不行,我要去找她,宋氏集团在她手上迟早要被毁了。”宋正诚说着要往出走,被宋怀渊给拦住了。“爸,南溪她恨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么做就是在报复我们,你就这样过去,她怎么可能会把公司还给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样才能让她消气吧?”宋怀渊一想到自己之前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就很后悔,他也知道宋南溪的性子,就这么过去他们的关系只能越闹越僵。bba.宋正诚听到后,只能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叹气。霍心兰在霍家听到宋正诚出来的消息也有些坐不住了,她这些天在霍家没少被霍修远一家欺负,想来想去,只要宋正诚能出来,他们就还有机会。她还有最后的把柄,宋南溪那个死丫头她还没有放在眼里,她当年能偷偷的除掉林芝楠,就能除掉她女儿。这次是她大意了,没想到那个死丫头竟然能找到黎琛撑腰,不过就算黎琛再厉害,这可是他们的家事,他的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宋家来。霍心兰想到这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号码她在手机保存了这么多年,从林芝楠死后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那个人,宋南溪的事情看来还是得那个人出面才行。清微可是他的女儿,现在他的女儿被人毁了容,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就不行他能忍得住?电话拨通之后,那边过了很久才传来了一道有些严肃的声音:“你找我?”“我想请你帮你帮忙。”霍心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边听到之后,也许是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清微她还好吗?”“你还知道清微是你的女儿,你这么多年有关心过她吗?她现在被人毁了容,还被学校退了学,你还有脸问我。”提起这件事钱,霍心兰的声音一瞬间尖锐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恨意。“怎么回事?”听到宋清微被毁容的事情,那边的声音显然有些不淡定了。霍心兰听到后,便哭着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清微是你的女儿,你可得为她报仇啊,她现在都不愿意出去,她那么爱美的一个女孩儿,现在却被人毁了,你要是处理不好这件事情,以后就再也别想见到她。”霍心兰威胁道。“你是说这些都是林芝楠的女儿做的?”那边有些疑惑的道。“对,她叫宋南溪,你想个办法,就跟当年除掉林芝楠那样除掉她,只有她死了,宋氏集团才能重新回到我手上。”霍心兰恶狠狠的说道。“要不是为了救你,我当年怎么可能会怀孕,你又娶不了我,我只能再找宋正诚这个垫背的,只要宋氏集团到手了,我会让清微跟你相认的。”提到当年的事情,霍心兰的眼里满是恨意。当年她未婚先孕,受到了多少冷眼和嘲笑,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算计让宋正诚以为自己怀了他的孩子,然后设计让林芝楠知道这件事情心灰意冷离开宋正诚,这样她就有了可乘之机。“我知道了,我会除掉那个宋南溪的,你让清微别着急,我会给她找最好的医生,治好她的脸。”霍心兰挂断了电话之后,脸上终于浮起了一丝阴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