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总觉得欠了点火候（修）（第2页）

“看清楚了吗？”

顾远看着褚歌的眼睛。

“看清楚了。”

褚歌点了点头。

“看清楚了，那就再看遍。”

顾远提着剑，从第三式开始舞了起来。

褚歌愣了下，随后又认真地看了起来。

两式完了之后，顾远就收了剑。

这次，顾远没有问褚歌。

因为褚歌整个人陷入了种空茫的境界。

世间万物，好似都不在她的眼前。

姜无尘跟顾远悄悄地离开了，顺便还给褚歌丢了个禁制。

师徒二人立在院子外，看着褚歌的身影，眼里浮现抹欣慰。

“这丫头，是个机灵的，点就通。”

“咱们天剑峰就没个笨的。”

看着褚歌的侧影，姜无尘总觉得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到过般。

姜无尘也没有过多地纠结，他觉得定是他想太多了。

……

夜，降临了。

甚至，慢慢变得越来越深。

褚歌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伫立在院中。

褚歌的识海里，此时是另番景象。

浩瀚的苍穹里，无数颗星星正在不断地聚拢、飞散、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