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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我不会在意一个疯子如何自处(第1页)

“看来是有女客。”马上就有佣人惊呼。“而且还是很重要的女客。”能坐在季寒轩的副驾驶座,还能得季寒轩亲自开门的女客,该是什么样的人?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车门,想象着到底会是谁。果不其然,季寒轩极其绅士的伸出一只手,从车里便伸出另一只细白的小手,轻轻放在季寒轩的手心,然后一头瀑布般的黑长发包裹着一个娇小的身躯,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然后季寒轩伸手轻轻一搂,将那女人纤瘦的不盈一握的腰身带入自己怀中。“她长得好美啊。”有人惊叹。“少爷怎么会带一个女人来这里,明明夫人……”有人疑惑。在看清那女人的脸之后,她心头涌上一阵恐惧。——季寒轩搂着柳涵烟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定定的看着站的和油画一般美的两个人,恍然觉得,她才是他和她世界中的阴影。柳涵烟看到了她,对她浅浅一笑,任谁看了都觉得单纯美好。唯独她,想到柳涵烟做过的一切,只觉得不寒而栗。“轩儿,你怎么把她带来了?”季寒轩的动静马上就惊动了周意珍和庄婉,庄婉此时脸色铁青,怔怔的看着柳涵烟,记忆一下子把她拉回了三年前,脑海里回想起来当年也是这般场景。……“你怎么把这个女人带回了家里。”“她是我爱的女人。”“你要娶的是苏家的女儿!而不是一个野种。”“我只要她!”……“轩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让南栀如何自处?”奶奶看到柳涵烟,平时春风和煦的脸,变得极其严肃。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苏南栀,带着或许同情,或许嘲弄的眼神。她定定的看着季寒轩,她心里也在可耻的期待着,他会怎么回答。季寒轩淡淡扫了她一眼,毫不在意的说着:“她不是疯了吗?我不会在意一个疯子如何自处。”我不会在意一个疯子如何自处。这句话在她耳边回荡,随之而来的,就是被撕碎般的疼痛。她紧咬嘴唇,悄悄低下头,往后退了两步。“轩儿,你太过分了!知道南栀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这么刺激她。”庄婉气道。“你也知道她身体不好,可你不一样在拿她当挡箭牌。”季寒轩对着庄婉一阵冷笑。“承认吧,你并不在意苏南栀,你只是不愿承认当年的罪行。”“轩儿……”庄婉气得脸色发白,身体都有些颤抖,三年前的事,她真的不想再翻开。“轩儿,奶奶不同意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奶奶知道如果劝不动季寒轩,她就只能试试赌上自己的老脸。“寒轩……算了吧,当年的事误解太深,你现在带我出现,不合适。”柳涵烟小声对季寒轩说着,眸子里满是深情,然后又转身对着奶奶和庄婉说道。“老夫人,夫人,我知道当年的有太多不得已,对不起,我不该出现,再打扰你们的生活。”庄婉脸一阵白,一阵红,“真是巧言令色!”柳涵烟见庄婉不吃自己这套,一直‘无辜’的双眼才微微闪过一丝阴狠。季寒轩却一把将柳涵烟拉到自己身后,看着苏南栀意味深长的说道:“有些事情三年前便已经错了,现在我不会让它一错再错。”柳涵烟双眼氤氲着水汽,看着季寒轩,眼里满是感动和真挚,却暗暗对她投来阴狠的目光。她在想,一个人怎么可以伪装的这么好,前一秒天使,后一秒魔鬼。想着想着,她就感觉眼眶发胀,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内心是心死的绝望。她还站在这里,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夫人——”小若惊叫了一声。众人循声看去,就只看见倒在了地上的苏南栀。某一瞬间,季寒轩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又马上随着柳涵烟牵过来的手,消失的一干二净。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依旧是靳少翰的脸。“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出事,苏南栀,你是不是故意在整我。”靳少翰铁着脸,看见她一醒就没好气的说道。而此刻,她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定定的看着靳少翰,魂却不知道丢在了哪里。靳少翰看着她的样子,却摇着头,“既然选择留在了季寒轩身边,你不想着怎么好好夺回季寒轩,不想着为妈妈和孩子想,在这装死,怎么和那个女人斗?嗯?”听到这句话,她才回了点神,苦涩的一笑,“我已经输了,还去斗什么。”“他不过带回个女人就让你认输了?你是他的妻子还是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靳少翰看着她不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感觉有无数的怒火,一方面气苏南栀实在是太不争气了,一方面又在气自己怎么这么喜欢管她的闲事。在山庄里待了几天没回家,他一回去就有一大堆的事等着他,但是刚踏进家门,就接到季寒轩的电话,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还是放下了家里的事,匆匆忙忙的又赶回了山庄。偏偏这个时候,苏南栀还苦着脸,说出了一句让他无比头痛的话。“她是他爱的人,我只不过抢了她的位置。”那一刻,靳少翰觉得,自己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好脾气,全都被这个女人磨光了。他一把将苏南栀拖到梳妆台前,指着镜子里那个憔悴惨白,毫无丽色的脸说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确实,你哪里配得上季寒轩,那个女人不知道比你好看多少倍,你就让位置吧,看着那个女人抢走你的一切,等你一无所有变成路边的乞丐,那个女人就更开心了。”她心里一阵刺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惨惨笑了笑,她不是不争不斗,只是她现在却不能轻举妄动,有些事,总要有个了结。“还要躺着不动吗?那到时候等你真的变成了乞丐,你都不用看了,死在路边也没人在意你。巴结我吧,说不定我到时候心情好,医院的太平间里,还能有你一个空位。”靳少翰继续说着,此时若是靳少阳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不已,他从来都是端端正正的哥哥,说起损话来,竟然也是这么厉害。“不。”半晌,她终于吐出一个字。视线落在梳妆台上,那一只耳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