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玩的真花(第1页)
阮汐雾抬了抬眼皮,目光诧异。 狗男人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难道是为了让冯若晚吃醋,故意这么说的? 这一对,实在是让阮汐雾看不懂。 心里还有对方,原地结婚就好了,反正她已经腻了。 整这一出,也不知道图什么。 阮汐雾正准备下楼,却看到了轮椅的痕迹。 他们上楼的时候,地板还是湿的。 滚轮的印记一路从电梯到房间门口。 地面现在已经干透,轮子的痕迹也干了。 就是说,他们刚进房间不久,冯若晚就已经过来了,在门口听到现在。 得出这个结论后,阮汐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玩得花! 轻甩一头长发,阮汐雾拍开裴冕的手,面露不悦。 “房间已经让出来了,你们随意。” 撂下这句话,阮汐雾踩着她的小高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汐雾姐。”冯若晚叫住阮汐雾,面露难色。 “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影响你和裴哥哥的。” 你不是来拆散这个家,是来加入这家是吗? 阮汐雾简直被逗笑了,她懒得再搭理两人,下楼陪奶奶赏花去了。 阮汐雾走后,冯若晚觉得机会来了,她往前滚动轮椅,却突然一个不稳,差点摔了出去。 “啊!” 冯若晚一阵惊呼。 裴冕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去接冯若晚。 两人结实地抱在了一起。 冯若晚伸手勾住裴冕的脖子,一双眼里满是柔情,红唇微张,似是花睿上的露珠,随时等人采摘。 “谢谢裴哥哥。” 作为男人,裴冕怎么会不清楚那样的信号? 他扭过头,把冯若晚放回了轮椅。 冯若晚没想到,她都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了,裴冕居然还能坐怀不乱。 她想不通,不管是身材还是样貌,她都不比是阮汐雾差,为什么裴冕不愿意动她。 就连林拾欢,都曾经被裴冕在红毯上搂腰。 冯若晚一口银牙咬碎,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次日,晚宴。 他们没有大操大办,来参加的都是一些至亲,或者关系较为密切的合作伙伴。 大厅内灯火通明,极尽奢华。 阮汐雾穿了一件淡紫色齐胸晚礼服,配上奶奶昨晚给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今天特地化了新学的妆容,淡淡的紫色眼影,配上拉长上翘的眼线。 张扬,性感,魅惑十足。 可今天毕竟是寿宴,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说阮汐雾不够大气。 “这就是裴冕的未婚妻?怎么穿成这样来参加寿宴,不合规矩吧?” 一个穿着旗袍,烫着卷发,全身戴满首饰的女人上下扫了阮汐雾两眼,啧啧开口。 阮汐雾正准备回嘴,就听到身后传来坚定的声音。 “大姑妈说的,是谁家的规矩?” “我们家,可没这个规矩。” 是裴冕。 他上前揽住阮汐雾的肩膀,目光凌厉清冷。 女人哼唧一声,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走过来。 “裴冕啊,你是不是得了一场病,连脑子也出问题了。” “若晚那样的女孩,才应该是你的未婚妻,是裴家未来的女主人。” 顺着大姑妈的目光,两人这才看到了人群中的冯若晚。 她坐在轮椅上,穿了一件白色礼服,蓬蓬裙的设计,加上头顶的发箍,活脱脱一个芭比娃娃。 相比较阮汐雾的张扬,她是安静的,内敛的,还是易碎的。 人人都喜欢小白花,可阮汐雾偏偏要做带刺的玫瑰。 裴冕冷笑。 “我要娶什么样的女人,与姑妈无关。” “您这么有时间,不如管管你家那三个孩子。” 大姑妈裴泳姗,以前也是裴家一个经商奇才,看中了姑父之后嫁人生子,不但能力变弱了,连人都变得刻薄了。 毕竟是爷爷奶奶亲骨肉,狠不下心。 她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按照裴家的规矩,是要剔出族谱的。 提到那三个孩子,裴泳姗目光微变,往后退了几步。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裴泳姗的三个孩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天天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 对别人家的孩子评头论足,对自己的孩子毫无底线。 老双标了。 裴冕牵起阮汐雾的手,轻轻拂过手腕的伤口是,低头问:“还疼吗?” 阮汐雾扬起脸上看裴冕。 他比阮汐雾高出一截,逆着光,能清晰的看清楚他的眉骨。 阮汐雾突然来了兴致,在裴冕手下写字。 “写了什么?” “我爱你!” 阮汐雾写字的手顿住,一阵电流自指尖流向全身。 她刚刚是写了三个字,但那三个字是‘阮汐雾’ “不对!” 阮汐雾看不清裴冕的情绪,只好低头放手。 感觉到阮汐雾想逃,裴冕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却又控制得恰到好处。 阮汐雾挣脱不得,只能任由裴冕拉着她,去向宾客们敬酒。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阮汐雾看过去。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大约50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形挺拔,两鬓灰白,脸型瘦长,颧骨有点高,眉宇间还能看到年轻时的英俊。 是裴冕的二叔。 当年裴家的内斗,他可是没少搅混水。 阮汐雾还在想要不要上前打招呼,一旁的冯若晚已经甜甜叫出声。 “二叔,好久不见。” 听到冯若晚叫自己,裴忠回头,眼角的褶皱收紧。 “晚晚,你回国了?” “怎么坐上轮椅了?” 冯若晚眉眼弯弯,像是见到了亲人,扬起灿烂的笑容。 “回国一段时间了。” “腰受了点伤,医生说先不要走动,所以先用用轮椅。” 谁都知道,裴忠向来很喜欢冯若晚,一心想让她嫁进裴家。 今天裴冕的未婚妻也在场,大家纷纷等着看好戏。 和冯若晚说完话,裴忠如老鹰般的眼睛看向裴冕,随后,目光落在阮汐雾的身上。 他的眼神冰冷,带着一些探究,又不仅仅是探究,还有轻蔑,鄙夷,甚至愤怒。 阮汐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眼神,打了个寒颤,想要往后退,却被裴冕扣住了腰肢。 “不怕。” 裴冕轻声开口。 怕?开玩笑,她阮汐雾怎么会因为一个眼神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