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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肥妻军嫂带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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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白脸去相亲受刺激了?(第1页)

她找到了打扫卫生的扫帚还有鸡毛掸子,先将房梁上面的蜘蛛网还有门窗上面的灰尘杂物全部扫了一遍。 紧接着,她拿出了一个麻袋,将屋子里头没用的垃圾全部收进了大麻袋中,需要清洗的蚊帐,床铺,被子,枕头套,衣服,毛巾等等全部放进了江辞深刚才洗澡的大木盆中。 然后,叶杏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将所有的生活用品用湿毛巾擦了一遍。 大红色的暖水壶,桌子,凳子,柜子—— 锅碗瓢盆杯子等全部统统刷洗了一遍。 好在原主抠搜,这个家里头除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其实也没有多少的杂物,叶杏做事情有章法又麻利,很快就收拾好了。 看着焕然一新干干净净的屋子,叶杏这才自己也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天已经黑了,衣服只能明天再洗了,眼下只能重新铺好床,先歇息一晚上了。 原主结婚的时候娘家是陪嫁了一整套新的床单被褥的,不过原主那个抠搜货没舍得用,叶杏没客气,从衣柜里头翻了出来,重新铺上了。 刚将床铺好,外头就传来了一阵拍门声和斥责声。 “叶杏!你也太不是人了!这么大冷天的!你将辞深扔到门口,你是不是想要冻死他?平日里头你对他打打骂骂克扣伙食也就算了!这大冷天的你将人扔出来,你不干人事啊!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叶杏走到门口,就见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婶子用手指着她破口大骂道。 “你再这样折腾人,你信不信我让我儿子明日就进城跟江厂长告状!人家娶你回来的时候可是花了两千块钱彩礼的,娶你回来是要照顾他的,不是虐待他的!你是不是想害死他!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毒妇啊你!” 按照原主的记忆,这婶子是隔壁张家的,听说江辞深以前帮过她儿子,所以张婶子平日隔三岔五会过来给江辞深送点吃的,但是都被原主给昧下了,每次张婶子过来,看到原主虐待江辞深,都要跟原主吵上一架,但原主也是个泼辣不讲理的,每次都将张婶子给骂哭,还扬言她再管闲事,就将江辞深扔到张家门口去,让张婶子管一辈子。 “就是!大肥婆,大坏蛋!毒妇!怪不得贺老师不要你,去隔壁村相亲了!”跟在张婶子旁边的,是她七岁的孙子张兴邦,也在旁边附和道。 就连小孩子都不待见她,可见原主在云水村的口碑和人缘有多么糟糕了。 “叶杏,人家贺老师去相亲,你受了打击是正常的,但是你也不至于这般折腾辞深吧!他这身体本来就差,你还将他扔出门口!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辞深虽然残废了,但是他是个好人啊,你既然嫁给了他,就应该跟他一起好好过日子的,而不是还想着红杏出墙,再说了,你也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条件,人家贺老师能看上你?”张婶子冷哼了一声,看着叶杏的目光都是嘲弄和讽刺。 她倒是个好人,也想好好跟叶杏说话,奈何每次来都被原主那个泼妇骂得狗血淋头,自然也对眼前的人有成见了。 是了,张婶子和张兴邦所说的贺老师,就是原主的心上人,叫贺方,本来是下乡知青,后来在云水村娶了村长的女儿落户了,不过他媳妇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 这贺方因为有些文化,所以一直在村小学教书,而且长得白白净净的,颇有几分姿色,虽然带着一个女儿,但是还算是个香饽饽。 原主对他十分痴迷,时不时克扣着江辞深父亲寄回来的生活费去讨好贺方和他女儿贺雪。 今天,听说这贺方又去隔壁村相看姑娘了,原主伤心越绝地去质问他,不过那贺方却厚颜无耻地直接甩锅给原主,说是原主已经嫁人了,他总不能一辈子单着,当个鳏夫,也是因为贺方这事儿刺激了原主,原主这才生出了下药怀孕,母凭子贵,然后弄死江辞深的荒谬法子来。 听张婶子和张兴邦劈头盖脸地指责叶杏,江辞深正要出言解释,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叶杏听见这五脏庙抗议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肚子也是一阵空落落的,她不由得抬起眼看向了江辞深,目光也忍不住有些心虚起来。 江辞深是残障人士,做饭是她的工作,而且厂长公公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不少。 张婶子本来就满脸怒容,一看江辞深居然还没有吃饭,看着叶杏的目光更添了几分怨气和冷凝,道:“叶杏!你这心肠到底是什么做的!你也太狠毒了!居然不给他吃饭!你饿了他多久了!你这是要害死他啊!你这个毒妇啊!”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没煮——”叶杏张口想要解释。 然而,原身作恶累累,前科太多,张婶子已经懒得跟她废口水了。 “正好今天我家里宰了鸡,兴邦,你去将你爹叫过来,背江叔叔上咱家吃顿饭。”张婶子都直接给了叶杏一个白眼,要带江辞深去自己家中吃饭。 江辞深不想麻烦张婶子,而且,他觉得,叶杏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所以江辞深当即拒绝道:“婶子,不要麻烦张大哥了,她,她会煮饭的——” “哎哟,辞深啊!你啷个客气呢!现在天都黑了,你还等她煮,我看她就是存了心要饿死你的!这个女人没有良心的!大树,赶紧过来,我先回去舀一碗鸡汤晾着,婶子喂你。” 张兴邦已经将她爹张大树从隔壁叫来了,张婶子急忙招呼道。 这个时候,叶杏的肚子又发出了老大一声咕噜咕噜的响声。 她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将出房里头那些剩下的汤汤水水还有咸菜馒头都直接扔掉了,这个时候再烧火做饭的确有些晚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了张婶子,不由得开口道:“那个,张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