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公主的滋味(第1页)
第75章公主的滋味 “啊?” “小姐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啊!” 司马御医吓出了一身冷汗。 赶忙劝阻。 今天他把公主带到这里来已经是大不敬之举。 要是再让她去住柴房。 万一被皇上和皇后知道了,自己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但是菲儿依旧是一副刁蛮公主的模样。 “不行,我就要去住柴房。” “让苏公子去住次卧吧。” “这怎么行!” 苏少卿也赶忙拒绝。 她可是知道菲儿身份的。 自然不可能依她。 纠缠之间。 菲儿突然冷着脸对众人说道:“我不管,我就要跟狗东西一起睡!” 此话一出。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江澄。 眼神中都有一股莫名的暧昧。 但江澄自己也十分疑惑。 他哭丧着脸看着菲儿。 不明白她唱的是哪出。 “咳咳,依我看,不如江总管和菲儿还有苏公子三人住主卧吧!” “我和阿丫到次卧去住!” 司马御医看菲儿如此坚决。 赶忙出来打圆场。 “算了,我还是回去睡吧!” 苏少卿感觉自己在这里待下去也是多余。 便自觉的申请离开。 “这……” 司马御医面露为难。 但菲儿却十分不见外的说道:“那正好,我和狗东西住次卧,司马先生就和阿丫奶奶住主卧好了!” 好嘛! 这丫头是真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 苏少卿面部肌肉跳动了一下。 转身便出了房间。 一个纵身跳出了阿丫家消失在夜色当中。 此刻房间内便只剩下了四人。 司马御医尴尬的挠了挠头。 看向江澄道:“江总管,麻烦您照顾一下菲儿小姐了!” “好!” 事到如今。 江澄还能说些什么? 只好带着菲儿来到了次卧。 月色当空。 照的地面白花花的。 江澄进屋之后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虽然是次卧。 但十分的干净整洁。 看得出平时阿丫没少打扫房间。 菲儿此刻也走了进来。 大刺刺的便上了床。 三两下就将脚上的鞋子给蹬掉。 露出其中那犹如莲藕一般的白嫩脚丫。 “走了一天,累死本公主了!” 菲儿在床上滚了一圈。 然后看向桌边的江澄道:“狗东西,过来给本公主捏捏脚!” 江澄无奈。 只好走到窗前蹲下身子。 伸手将她的脚丫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 江澄稍微放松了一下力道。 然后不解的问菲儿:“公主,您贵为千金之躯,为何自降身份非要与奴才同住?!” “哼,谁,谁要和你同住了……” 菲儿红着脸说道:“我不敢一个人睡不行吗?” “难道公主在宫中也有人侍寝不成!” “当然没有!” 菲儿的脸色更加红润了。 一边享受着江澄的按摩,一边轻声呢喃道:“你那天把我抱在怀里的感觉,很,很舒服……” 说罢,菲儿也感到一阵羞涩。 赶忙扯过一旁的被子来捂住了脑袋。 然而江澄却是一阵坏笑。 身为花间老手。 他哪里不知道这是公主春心萌动。 于是他那按摩脚丫的手便逐渐的脱离了本该按摩的地方。 顺着脚踝一路向上。 揉过菲儿光洁紧绷的小腿。 随后将小腿从江澄手中缩了回去。 一并藏到了被子当中。 “你……你想干嘛……” 被子当中,她那既羞涩又兴奋的声音传了出来。 江澄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菲儿的心思。 哪里还肯善罢甘休。 坏笑一声坐到床沿上,贴近被子轻声说道:“既然公主这么不喜欢奴才,奴才就先退下了,公主好生休息!” 说罢,他还故意在地上踩了两声。 “别!” 一声娇喝。 菲儿瞬间从被子中探出了脑袋。 结果正好和江澄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对上。 “你,你这狗东西!” 菲儿知道自己是被江澄耍了。 有些恼羞成怒的锤了他一下。 但她的手刚从被子中伸出来就被江澄一把抓住。 江澄还顺势将她抱入了怀中。 在灯光的照射下。 菲儿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令人想入非非。 江澄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拿下。 但他不能。 因为菲儿身边有暗卫保护。 一旦菲儿大喊大叫。 这些暗卫绝对会第一时间冲进来将他碎尸万段。 但如果只是占占便宜,那还是可以的。 “狗,狗东西,你竟敢对本公主不敬,我要告诉父皇,让他,让他,啊,别……” 菲儿话还没说完。 就感到一双不老实的大手轻轻在她的翘挺上拍了一下。 从小到大。 还没人敢这么对她。 但她心中却隐约有一丝兴奋。 想让江澄再来一下。 江澄一脸坏笑问道:“告诉父皇什么?” “告诉父皇,让他杀……” 菲儿刚想说话。 翘挺上便又挨了一巴掌。 这一下江澄用力略大了一些。 菲儿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 江澄差点没把魂给吓出来。 赶忙警惕的看了一眼窗户和门外。 发现没人进来他才松了口气。 调戏就到此为止吧。 要不待会真玩砸了。 想着他就将手抽了回来。 然而他的手刚向后缩了半寸。 菲儿也跟着缩了半寸。 这一下出乎江澄的意料。 没想到平时嚣张跋扈的公主还有这么欲求不满的一面。 江澄又往后缩了半寸。 菲儿也跟着向后了半寸。 两人这样一来一往。 江澄终于忍受不住了。 死也就死了。 低头便深深的吻住了两瓣嫣红。 “唔……” 菲儿瞪大了眼睛。 她哪里想得到江澄会如此大胆。 但唇间的触感又让她难以自拔。 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之后她便软软的瘫倒在江澄的怀中。 紧接着。 江澄拉过她身上的被子将两人盖住。 缓缓躺在了次卧的大床上。 屋外的月色依旧皎洁。 照亮了瓦罐巷外的几个黑衣人。 这几个人静静的守在瓦罐巷口。 犹如几尊亘古不变的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