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牧野给了老太太一个迎头重击。
但其实，他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
每每想到过去的事，他都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多少次，他想着，就这么去了算了。
可想到韩如锦离开时候说的话，他就觉得，自己连去地下陪着她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浑浑噩噩生活在这人世间。
用他赚来的钱，行善积德。
如果这样可以换来下辈子的相遇……
下辈子……
他一定……
他没办法再想下去。
因为，谁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下辈子。
那是太过虚无缥缈的东西。
只有这辈子。
只有这一世。